次日,花楹站在河滩边上,脚下的土地干裂。
禾苗勉强的活着,远处几个水车拼命的浇灌着庄稼,河里的水已经见底。
再不下雨,别说越州,就连京城也要危险了。
小主,
又过些时日,城中的粥棚逐渐减少,街上慢慢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长安城中都在为接下来的武国最后的大考殿试做准备。
店铺,街道的小摊贩卖着文房四宝,书籍,就连客栈也推出了高中号,夺魁号客房,一时间大街上好不热闹。
如今依旧是艳阳高照,从学府归来的傅时晏见花楹站在一个书摊前,快步走过去,为她打了一把伞在头顶。
花楹没回头便知是傅时晏,只因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墨香。
“快要殿试了,东西可准备齐全么?”花楹问向傅时晏。
“张伯早就备齐了,外面太热,我们去喝茶。”说完,傅时晏拉着花楹去了茶楼。
茶楼生意不错,包厢已经满了,傅时晏和花楹被小二引去了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旁。
“一壶清茶,一碟绿豆糕,一碟蜜饯果脯,”傅时晏挑了花楹平日里爱吃的两样。
店小二一一应下。
花楹听着傅时晏的话,忍不住挑起嘴角,会照顾人了。
茶楼里逐渐坐满,说书先生也露了面,说起了当下赈灾事由。
“这些事情允许说么?”花楹托着腮看向说书先生。
武国现在还谈不上言论自由,前朝的朝廷的事情更要慎言,毕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花楹心里有些担忧,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咱们皇上可是明君,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怪罪。”旁边一桌的客人说道。
“越州府的事情灾祸未至,皇上就派去救灾,安抚百姓,说出去只会感恩皇上恩德。”傅时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