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禄伯气急,阴狠瞪着步月见,视线渐渐从她的脸移到肚子,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宛如恶鬼索命,“听话,反正你又不受宠,没了这个孩子圣上也不会多在意,日后为父还能赏你一条生路。”
步月见面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正朝自己靠近凶神恶煞的男人,捂着肚子往后退,“来人!快来人!”
锦禄伯发了狠扑上去,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软榻上,抬起手握成拳作势要朝着她的肚子打下去。
突然“咚”一声,锦禄伯整个人被踹翻在地,压塌了椅子。
乔赋笙挡在步月见身前,抽出刀直直对着在地上起不来的锦禄伯,居高临下睨着,冷道:“放肆。”
下一刻靳玄礼的声音缓缓响起,“锦禄伯这是要做什么?残害皇嗣可不是小罪。”
锦禄伯面色惨白,挣扎着爬起来跪着,“圣上饶命啊,是误会,都是误会。”
他焦急的看向步月见,“娘娘你向圣上解释啊,都是误会。”
步月见一言不发,冷冷看着他。
靳玄礼闲闲坐下,锦禄伯当即跪着爬过来,“圣上,真是误会啊,我哪里敢残害皇嗣。”
靳玄礼手一抬,反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到他脸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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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玄礼淡淡道:“既然是误会,那就是朕冤枉你了。”
“来人,将锦禄伯好好送出宫,赐珠宝三箱,良田十亩,丝绸两箱,升国公。”
锦禄伯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圣上,你罚我吧,我不要赏赐也不当国公。”
乔赋笙刀刃直接架上他脖颈,“公然抗旨,当斩。”
锦禄伯抖如筛糠,汗水豆大不断往下滴,“圣上饶命......”
靳玄礼一抬手,乔赋笙撤了刀,“李福德。”
“奴才在。”
“亲自送步国公回府。”
李公公冷扫一眼面如死灰的锦禄伯,垂首道:“是,圣上。”
......
锦禄伯进宫一遭荣升国公之事许宴知是夜里才从靳玄政口中得知。
靳玄政抱着猫站在一旁看许宴知作画,“宴知看上去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惊讶。”
许宴知淡笑,画笔勾勒衣带纹路,“从听闻步贵妃有孕开始我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靳玄政挑眉笑笑,“哦?那宴知给孤解解惑?”
她手中没停,继续道:“世家一旦联合必是一致向外的,既要突破防线就只能从外入手。”
“锦禄伯根基不如世家深厚,又与步贵妃关系不算好,为自保偏向世家并不意外,那他就是突破口。”
“这个时候一向不侍寝的步贵妃却有了身孕岂不是将锦禄伯架在火上烤吗?两头都被步家得罪了。”
“他若想破局就只能进宫劝说步贵妃主动小产,只要他进宫圣上的计谋就成了,如今他成了国公只怕世家不会放过他。”
“世家内部起了矛盾,首先就该清除异己。”
“那么锦禄伯为了活命又会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