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把他们哄入刑部来闹,不用急于处理此事闹大的后果,这才给了陆凊他们应对的机会,只要有了把柄,就是许宴知他们占主导。
“你!你们真卑鄙!”
谢辞慵懒掏掏耳朵,歪了歪头,“我们卑鄙?你们的行径又光明磊落?再者,我们又没对你们动刑也没赶你们走,你们要闹我们还专门给你们一个地方闹,对你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要我说,你们还是老实在这儿待够了时辰再走,要不然提前走了以后就来不了了,没听那位大人说吗?提前走的之后每来一次打一次。”
许宴知:“对了,今日回去之后告诉你们背后的那位大人,就说我们恭候他们亲自来闹。”
“胡说八道!我们背后哪还有什么大人?我们分明就是自发而来。”
谢辞一耸肩,伸出手做“请”的姿势,“诸位,继续吧。”
他们被刑部的人围着,走是走不了了,只能退回去,但却是没人再继续喊,个个心中都有气又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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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知眼瞧着快下值也就起了身告辞,谢辞道:“一会儿喝酒啊,你去哪?”
“啧,钦天监。”
谢辞撇了撇嘴,“那行吧。”
许宴知紧跟着问:“诶,你不是当过‘神官’吗?那东方令颐一直都是这样?”
谢辞点头,“反正我去钦天监时他就这样,他这人太冷淡,甚至让人觉得古怪,总之我不喜欢跟他多待。”
陆凊说:“东方令颐?听说他天生无情,冷淡得很。”
“我有时觉着他就像个木偶似的,死气沉沉。”
薛城拍拍她的肩,“你这种性子的人,同东方令颐待在一起定是不自在的,忍忍吧。”
许宴知理理衣袍,一耸肩“只能忍了,那还能怎么办?”
……
“许大人,你来早了。”钦天监的小吏恭敬道。
“东方大人可是有事?”
小吏摇头,“大人此刻并无事,”他像是知道许宴知接下来要说什么,又道:“许大人,若是时辰不到,东方大人是不会教你的。”
“……那我进去等着便是。”
“时辰不到,大人的院子不见外客,许大人若是要等只能到客堂去等。”
“知道了,带路吧。”
许宴知在客堂等了许久才有小吏来通传她时辰到了。
东方令颐丝毫没有让客久等的歉意,平平淡淡说了开始。
许宴知心道他一向如此,不必同他计较。
“许大人,手在弯一些。”
许宴知望着自己不由自主伸的笔直的手臂默了默,她自小习武只讲究手臂要伸直要带力,习惯了这些动作一时难以转换。
“许大人,这是在赐福,不是在同人打架,不必绷得太紧,放松一点。”
许宴知只觉得这一套动作下来更像是舞蹈,她问:“就没有女‘神官’吗?”
“由善舞的女子来扮演‘神官’,这套动作岂不是更好看?”
东方令颐有短暂停顿,后意味深长的望着许宴知,语气平平“这不是有许大人么。”
许宴知几乎是一瞬警惕,她眼底闪过一丝审视,东方令颐这话含义太多,会引人怀疑。
东方令颐对许宴知当即显露的审视并不在意,他又道:“许大人近日不是在改女子律法么?能不能让女子来扮演‘神官’得看许大人你怎么做了。”
许宴知垂眸掩了大半情绪,“东方大人说的是,或许日后真能有女子‘神官’也说不准。”
“许大人,再弯一点。”
“东方大人,我尽力了。”
“许大人,真正祭祀那日在穿上‘神官’礼服的那一刻你就不是你自己了,你是为万民赐福的‘神官’,不可肆意行事,万事只能按规矩行事。”
“届时无论台下发生何事,许大人都不可妄动,切记不可中断祭祀。”
许宴知:“会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