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月心。”
“奴家月怜。”
……
许宴知笑着,“月怜?好名字,就你了。”
贺宏鸣的笑意加深,付佥掩了眸中情绪只喝酒,苏年冷哼一声瞪了许宴知一眼便口吻生硬道:“诸位尽兴,我身子不适就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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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林对许宴知知根知底,料想许宴知应自有思量便也放任。洪辰溪轻一蹙眉又很快舒展,好似并不在意许宴知的行为。
月怜衣衫轻薄,锁骨若隐若现。许宴知揽了她坐到自己怀中,手轻搭在她腰间“月怜姑娘好生漂亮。”
月怜娇娇举酒送到她嘴边,“大人请用。”
许宴知挑眼瞧她,笑着喝了酒,嘴唇有意无意触碰月怜的指尖。月怜当即红了脸,轻哼一声“讨厌”,柔若无骨一般靠在许宴知怀中,媚色尽显。
许宴知低低一笑,直接抱起月怜,笑得肆意猖狂,颇有纨绔架势,“诸位,美色当前,容我失陪了。”
许宴知将月怜放至榻上,月怜立马勾上许宴知的脖颈将她身子往下带,又凑上去寻她的唇。
许宴知微微侧开,口脂印上她的下颌,她一手将月怜的手从自己脖颈上拿下来扣过头顶,一手轻缓拂过月怜的下颌,又顺着下颌到月怜纤细的脖颈,指腹划过喉咙后手指慢慢收紧。
直到月怜隐隐感到有窒息感才觉不对,她双眼一瞪对上许宴知的眼眸。
眼下哪里还有方才的轻佻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沉静寒凉。窒息感还在加深,月怜开始慌了想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牢牢擒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宴知掐住自己的脖颈,窒息感伴随的恐惧席卷了全身,她忍不住呜咽,“大人,大人……饶命。”
许宴知眸中冰冷,如深渊一般不见底,似有若无的引诱似是要将人拉入深渊。月怜后脊发凉,切身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大人,都……都是贺大人,贺大人……让奴家……”
许宴知松了手,彻底解了对月怜的禁锢,她往后退一步,冷道:“解药。”
月怜立马起身到梳妆台上的小匣子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给她。
尽管许宴知竭力压制,药力还是将许宴知的面颊逼得通红,再抬头时眼眸中药力带起的情欲正消磨原本的沉静冷寒,眉宇紧蹙强压下本不该有的欲念。
许宴知接药的手有些抖,月怜见状帮她把解药从瓷瓶中倒出来,递给她。
她紧紧盯着月怜。
月怜跪下叩首,“奴家不敢欺瞒大人。”
许宴知服了解药,缓了片刻后才觉身上的燥热消退,她眸中恢复了沉寂,冷睨月怜,“下了药了的酒,有几壶?”
许宴知昨夜一宿未睡,天微微见亮时她去找了付白,让付白先一步去溱州打探消息,之后在他们前往接风宴的酒楼时付白扮作小厮给张戬传了信。
信上说,月怜是贺宏鸣的人,贺宏鸣会安排月怜伺候。
她本想借机从月怜身上打探消息,却在喝下那杯酒时就察觉不对。
月怜:“回大人,桌上给三位大人安排的酒中都……”
许宴知当即起身,打晕了月怜,拿着解药就去寻沈玉林和洪辰溪。
张戬、洪林,包括小厮打扮的付白皆在楼底候着。许宴知在楼上扬声道:“付白、张戬,洪林上来寻你家少爷。”
三人连忙上楼,许宴知将解药倒出来分给他们三人,“付白张戬去寻小侯爷,洪林,我与你去寻洪辰溪。”
四人兵分两路立马行动。
许宴知和洪林再次分头去寻。
突然一声女子惊叫,虽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许宴知引起注意。她立马寻到声源处,又听到屋里传来女子声音,“大人难道忍得不难受吗?”
许宴知当即踹门而入,洪辰溪坐在脚踏旁,那女子是跌倒姿势,见了许宴知突然闯入那女子被吓了一跳,叫了一声。
“滚。”许宴知冷道。
那女子忙不迭从地上爬起。
许宴知走近查看洪辰溪的情况,见他面色绯红,额头冒汗,眉目间是竭力压制药性的痛苦。
许宴知连忙拿了解药喂洪辰溪,却在药送到嘴边时手腕一把被他抓住,他嗓音低哑听得出是在极力忍耐,“谁?”
“我,许宴知。”
洪辰溪闻言神色有一丝恍然,在稍稍凝滞后对上许宴知的双眼,他似是松了口气,缓缓松了许宴知的手腕。
许宴知赶紧将药送入他口中。
许宴知见他有缓和之色这才松了口气,正起身要去唤洪林时衣袖被洪辰溪拽住,她回眸去看,洪辰溪张了张嘴,轻道一声,“多谢。”
她道:“我去叫洪林来。”
洪辰溪松了手,许宴知走到门边时又说:“洪大人放心,今日之事不会再有人知晓。”
她迈出门去,“洪林,你家少爷在这儿。”
“大人,小侯爷找到了,解药也喂了。”付白和张戬也恰好赶来。
许宴知点点头,“从后门撤出去,去溱州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