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梁转念又想,干嘛想起他啊?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见到了。
云梁又摸了摸脖子。
他是第几次被这人扼住脖颈了?
第四次了。
还是躲远点,脖子太脆弱了,他可玩不起。
云梁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客栈,往马厩一看,那人的马也不见了。
倒是张家的人一直等待这,非要接云梁去张家住。
哪怕他允诺会一视同仁,不会因为张家有钱就格外关照,也不会因为曾经被赶出去就心怀怨恨,张家也不肯罢休。
云梁无法拒绝,就住进了张家。
两日来,镇上所有的病人,云梁都不辞辛苦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病人的情况都在好转,剩下的只需按时服药,静心休养。
张家小公子也已明显见好,张家许诺重金,非要聘用云梁来府上当大夫。
云梁推拒不过,于夜幕降临时,顺了张府一匹马,悄然离去。
天临城,云脚客栈。
这是天临城最大的客栈,四通八达,宾客如云。
富贵贫穷,来者是客。千两百两自有金屋银屋,一文两文也有草席三尺。
此时店小二,正掬着笑脸送走一桌客人。
待客人走远,店小二方才收敛笑意,靠在柜台上,伸着脖子和掌柜子悄声道,“掌柜的,我刚才去送饭,看到楼上那位客人,看起来要死了的样子”。
掌柜的放下账本抬起头,“哪个客人?”
店小二一拍桌面,情绪激动,“就是特别好看的那位公子,昨日他一进来,有桌吃鱼的客人看呆了,把鱼刺都吞了下去。还怪我们的鱼不好,揪着我的脖领要我们赔钱呢”。
掌柜的回想了一下,有些印象。“他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傍晚我去送饭,看他像是生病了,一头的汗,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 刚才我又去送水,敲门也没人理,不会是死了吧?”
掌柜的面露愁色,“现在可正是上客的好时节,要是死了人,可太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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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提议,“那我们要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吗?”
掌柜的连连摆手,“这城里的大夫,一个比一个心黑,要是治不好,我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