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吉利显然还没有来上班。
“你怎么过来了?”几乎刚刚睡醒的钟卿卿眨了眨眼,一双眼像扫描仪似的将苏晚晚从头到尾扫描了几遍。
“我过来你还挺失望的?”苏晚晚不动声色,静静的关上了背后的卫生所门。
“你不是应该在那个什么工厂外面继续守着吗?”钟卿卿慢慢揉了揉眼,勉强支靠起上半身。
“你消息还挺灵通。”苏晚晚笑:“如你所愿,让所有人看我笑话?”
说着,苏晚晚缓慢朝前走了两步,跟钟卿卿紧保持了不出一米的距离。
脚踝受了伤的钟卿卿本能的想往后躲,健康的时候她都有点打不过苏晚晚,更何况现在她受了伤,卫生所又只有她们两人,苏晚晚这个时候想对她动手的话,那简直太轻松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有点听不明白。”钟卿卿边尝试往边上退边小声回应。
“你还真是把我当傻子耍。”苏晚晚当即抬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清脆的巴掌就重重的落在了钟卿卿脸上。
等她反应过来时,左脸的麻木感已经取代了灼痛。
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自己半边脸的钟卿卿,深吸了一大口气,抬手就想回击苏晚晚,奈何她在床上动弹不得,苏晚晚打完一巴掌后已经从容的后退了半步,就这样站在病床边上,冷冷的瞧着床上暴怒的钟卿卿。
“村里谁不知道方吉利最听你的话了,简直就像你的一条狗。”
明明刚刚打人的是苏晚晚,然而她温柔的声线竟然给人一种甚至她才是受害者的错觉。
“你到底什么意思?大清早平白无故过来打我?!”声音陡然拔高了许多的钟卿卿几乎是癫狂的喊道。
苏晚晚也太不把她当人了!
“昨天你听说我要办厂子,叫了村里青年过去提前分配名额,特意过去找机会跟我挑事儿,没挑成事儿你怎么能甘心呢?”苏晚晚声线依旧不变。
“让那个蠢方吉利替你出去跟人散布不实谣言,带动村里那些青年的情绪,煽动他们过来跟我讨要说法,不得不说,你这个做法还挺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