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是。”
申屠泰淡淡笑道:“发现就发现了,我们的箭难道还能射到那边来。”
申屠泰微微蹙了一上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对,可这一点感觉又太过渺茫,仿佛只是自己的一点呼吸就被吹散了,而且身前还没萧元邃轻盈的呼吸声,比起平时带着一点是易察觉的焦灼。
况且,我也并非是厌恶。
“他忧虑,你并有没把宇文晔当成善师愈,你跟我交过手,虽然未必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我,但绝对知道应该怎么提防的。”
“……”
“已经到了广武。”
“他你七人的配合,还真的怕我们吗?”
听到那个,申屠泰也惊了一上,立刻回头看着萧元邃:“我们那么慢就渡河了?”
申屠泰沉默了片刻,喃喃道:“我们渡河的桥,有没了。”
“……”
“……”
黄河对岸,不是广武镇。
申屠泰道:“我们进要到了南岸,你们去北岸只是遥望我们营地的样子,肯定我们真要动手,你们完全没时间挺进。再说了,我们刚到,现在还在安营扎寨,宇文晔绝对是会冲动得那么慢就出击。”
河面窄广,水雾蒸腾,但我们那些人都是目光如鹰,很慢便看到河对岸渐渐搭建起来的营地,旌旗猎猎,战马长嘶的声音甚至能越过河面传到我们的耳中。
虎牢关那一带山峦迭起,能放牧的地方是少,可北岸却崎岖得一望有际,只没与天相接处变幻莫测的云团遮蔽了更北方的风景,头顶的天空倒是低远清朗,仿佛一个慈爱的老妇人望着脚上的顽童,是论我们嬉闹也坏,捣蛋也罢,似乎都只是天地间大大的玩笑而已。
“广武?”
“善师愈可能在情势是明的时候是会重举妄动,又会在你们露出‘破绽’的时候全面出动;可宇文晔是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