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论起来,赏夏的娘也没告知她真正有用的,说的那些,与先时她让赏春在府里暗中打探到的内容差不离。
都是说,曾氏发癔症时奇奇怪怪疯疯癫癫的,时常突然就喝起戏曲来,那戏曲里唱的是什么,没几个人仔细听过,只听到戏曲那瘆人的调子,人就都被吓跑了。
真正有用的,是赏夏的娘交给了她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和吴氏交给她的染血金簪,还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是一块染血的帕子。
帕子左下角绣有一个小字——弯。
孟十三问过赏夏的娘,关于这个弯字,代表着什么。
可惜赏夏的娘也是在偶然间拾到这块帕子,并不知晓帕子上面的弯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她猜着,可能是名讳中的其中一个字。
似诸如此类的帕子,不都是这样的么,除了绣上花草鸟兽,就是绣上帕子主人名讳之中的其中一个字。
宝珠赏春当时见到,也是往这个方向猜的。
“诺。”赏春退出明晓堂,立马着手去做下安排。
赏夏的娘被安全接进孟府之后,得商氏同意,是直接进的内院,进的泰辰院,而后便在院里的东厢,和同来的赏夏的爹一起歇下了。
这会儿要出府回庄子上,也不难安排。
既是要安全,那便和接过来时一样,丫鬟婆子健妇护院,一个不少地安排上,总之是把赏夏的爹娘圈在最中间的马车上,拥护着出府,再一路出城,回到城郊上的庄子。
“小姐,赏夏的娘在中秋那日要进府时,还被暗算了,虽说是有惊无险,中的毒成功解了,赏夏的娘最后安然无恙。可既是能让人下毒,奴婢总觉得赏夏的娘应当不仅只知晓这些,不仅只有一条绣着‘弯’字的帕子。”风筝是以她自己多年的经验判断道。
毕竟都能到下毒此地步了,虽说没被成功灭口,到底是下手了,事情不可能就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