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一来我们要去的驿站在这条街的最里面,如果再去另一边的觅书亭来回折腾就太晚了,二则是虽然不是本人亲笔,但穆老爷子的诗本身也值这个银子。”
“那先生,你刚才念的‘斜阳将至,陌上春秋’是什么意思啊?诗绝呢,穆春秋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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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揉了揉孩童的小脑袋,“小家伙问题真多,这些啊,等咱们到驿站后再慢慢说。”
……
待小孩睡去已是子时,黑袍人早已卸下黑袍和斗笠,露出他那极为英俊的脸庞,看着二十多岁的样子,棱角分明,眉眼却极为柔和,这是一张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的脸,身材挺拔,看上去很完美。
男子现在身着黑衫靠在窗前,此时驿馆下方附近的摊子都撤了,远处宽街的夜晚生活却仍在持续,熙熙攘攘的人群乐此不疲,天被映照的通亮,和驿馆这边的天色相比如同两个世界。
想必枕着这样微微的嘈杂声而眠能睡得更舒服吧,看着已经熟睡的小孩儿,黑袍人这样想着,适时一阵春风拍打在他的脸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万物归斜阳,春秋听百生。”这“声”,便是“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