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去了数日,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云未杳,一回来便拉起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云未杳笑道:“我自能照顾自家,在船上好好儿的,倒是你风餐露宿最是辛苦不过。”
三娘道:“除却那堆书和药材,旁的你一概不清楚,还说照顾好自家。好在你好端端的,到底我才安心。”
云未杳为三娘倒了杯茶道:“这一路可还顺当?”
三娘想了想道:“幸好弘少则没有胡子。”
云未杳听她说得没头没脑,奇道:“为何要有胡子?”
三娘道:“若是有胡子,岂不吹起来了?”
云未杳方才明白,莞尔一笑,道:“他必然很是生气。”
三娘白了她一眼道:“可不是。那脸色,恨不能把我生吞活剥了吃。唉,我总是太纵着你。”
云未杳道:“这回当真是为难你了。”
三娘笑道:“罢了,你有这份心便好。好在他心下虽不爽,到底是应下了,我便也赶着回来了。”
云未杳抿唇笑了笑道:“但愿前路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