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人在钧天城倒是习惯的很快,舒长歌又陪了十几日后,确定没有不妥之处,这才辞别离去。
少一个舒长歌,日子也还是那样过,倒是在舒长颂时不时对月举杯时,舒夫人坐到了他旁边,替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母亲怎么来了。”
看着撑着下颚摇着白玉杯的大儿子,舒夫人难得扬起眉,“长颂不欢迎娘亲?”
“母亲,您说笑了。”
舒长颂闷笑几声,神情看不出什么愁绪,喝酒像是为了消遣,而不是解闷。
“你和长歌说了自个儿的事?”
到底是两人的母亲,虽然舒长歌和舒长颂都没怎么表现出来,但最近莫名其妙想起大儿子怪癖的舒夫人,思来想去还是问出口了。
舒长颂也没打算隐瞒,“是,之前长歌不问,我们便也没说,那日他问起来,我便说了。”
舒夫人抿了一口酒,酒液入喉,带起一阵阵苦涩和火辣。
看来就算是修士的酒,也是苦的。
沉默了片刻,舒夫人还是心有念想,“长歌可有说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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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或许没有。”
舒长颂漫不经心,“但是我让他不用操心,修他自己的道便好,现在这样我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