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做错了事,应该承担后果。
孤零零的煜芦被押上甲车,向城外开去。
更始帝是太平天子,人们对他的积怨总有消耗殆尽的时候,时间稍长,会有人念叨他的好处,会将他的太平盛世与现政权对比。
时机成熟,煜米回归是大概率事件,重登大位,不是不可能!
煜苏不甘心,试图说服童鞭:
“内相,你的主子是宏远帝煜螨,不是煜米!”
童鞭撇嘴,仅凭大将军被九个老货算计,其智不配为君。
凭京畿第七镇的战绩,大将军煜螨的声望达到顶峰。
有两个选择,拥兵逼迫更始帝,使自己得到真正的权势;或者,登高一呼,历数新朝的过失、煜米的罪状,自己上位做皇帝。
却非第三条路,那是傀儡路!
源陆历史悠长,而像煜螨一样的君王,是独一份。
正牌的帝王,皇宫的成年男性仅帝王一人,皇城才是皇族居住的地方,哪怕是傀儡帝王,像征性的皇宫,也不会留宿其他成年男性。
宏远帝煜螨,仅占一间偏殿。
其余的,全是苏氏嫡直子嗣占了,他们瓜分了嫔妃、宫女。
皇城,煜氏嫡直的成年男子,全送去冷宫藏着,女子成为玩物。
童鞭的心足够硬,也够狠,更是冷,见此情此景,也唏嘘不已。
煜螨的智不够,又看不清复杂的政局,该受此辱。
“苏大人请自重,童某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腾地,红霞爬上老脸,煜苏气极,恶狠狠地瞪住童鞭。
童鞭哂笑,老狗而已,洒家看你还能蹦哒几天?
质帝有了结论,煜苏又请教押相的事,他有很恶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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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相的事,不是复杂的事,毕竟,内阁相国、副相、大学士大堆,嗯,像同平章事也是相爷,随便一抓一大把,根本不是事!”
童鞭升起悲意,是真正见识了世家的不堪,煜米还有自己的底线。
莫说押相,哪怕是九品的城门官,也是朝庭的脸面,不容亵渎!
童鞭的怒意升腾,忍不住回怼道:
“若论份量,有谁比得过现任的相国?苏大人何不毛遂自荐?”
呃?
煜苏自讨没趣,把屈辱当有趣,真真丧尽天良,何该被怼。
而形势不由人,童鞭麾下兵强马壮,没有谁敢真的得罪内相。
“要不,把蔡相送走?”煜苏是老牌人物,知道蔡相的能耐。
苏氏政权的最大威胁,除了煜米,还有蔡相。
只要一息尚存,蔡相仍是中原读书人的领袖,实务派的开山鼻祖。
秦柏?是依傍大树的一株小树丛而已!
没有谁敢得罪蔡相!
即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的煜米,也不会干蠢事。
蔡相任内,废籍兵,削了上柱国的兵权,减费让利,国富民安;又借林肇渚开科取士的东风,将读书人送进官场,又创立实务派。
蔡相毁誉参半,洁身自好,风评尤佳,又有读书人的铮铮铁骨!
科举成了惯例,读书人霸占了官场,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童鞭不是君王,不会关注国家大事,更不会在意老货的死活。
“苏大人,大权在你手,想做就做吧,勿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