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教,刚山门前那么大的响动,你都不去瞧一下吗?”
一个身体略显单薄的少年用丝巾沾了沾桌子上的那小盒白茶油,仔细均匀的涂抹在手里的一张白板象牙麻将牌上。
“你不是看见了其他三个副教都去了嘛,这不就行了。倘若连那瘦子加竹竿都摆不平的事,那我过去除了帮忙摇旗呐威之外还能干什么,况且我们组成了最后的防线,要是真的前线崩溃了还要靠你两第一时间去通知掌教呢。这些事你一个刚入门的就别问这么多了,好好把手里头的活干完。”
此时一旁传来了麻将磕碰到一起的声音,像是挑逗起了这位马副教的神经一般,声音立马提高了八度。
“伍晓梅!你再这样大手大脚的若是磕坏了我这幅祖传麻将,我叫你一个月只能啃白馍你信不信。”
这位肤色黝黑,五大三粗,身形堪比精壮男子的女生砸了砸嘴,用那双大手板随手抓起几张麻将牌,拿丝巾裹着揉搓了起来。
“真是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就算你再能打,我都不知道怎么才找到借口提拔你,好心你就收收你那暴脾气,得罪人多称呼人少,你看除了这羸弱的跟个书生似的季伯然,门内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