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刘明!”
袁崇焕冷笑:
“刘明,昨夜你慌乱装填火药,险些误伤同袍,可知罪?”
刘明一愣,随即重重叩首:
“末将知罪!”
袁崇焕目光如炬:
“可敢补罪?”
刘明咬牙,大声吼道:
“敢!若有退缩,愿受军法!”
袁崇焕满意地点头,高声道:
“我袁崇焕在此要求!三日之内,练成铁血火军!
若有人怯战退缩,军法伺候!”
“若成,鞑虏必葬于我等炮下!”
高英立即高喝:
“全军听令!即刻操练火器,不熟练者,军法处置!”
士兵们目光一凛,齐声怒吼:
“誓死从命!”
清晨的寒风割面如刀,天雷炮的炮身在晨光下冷冽生寒。
士兵们开始了高强度的火器操练。
火炮组——轮番清膛、装填、点火、转移位置。
火铳营——反复装填铅弹、瞄准、射击,迅速更换火铳。
每一声命令下,便是一次汗水与血泪的磨砺。
有士兵因装填失误,火药爆裂炸伤了手臂;有人因搬运炮弹不慎,跌倒扭伤。可没人敢停下。
“快!再快!”
“三息之内,装填完毕!”
“举枪!瞄准!射击!”
炮声、铳声、怒吼声,交织成一曲铁血的战歌。
曾经畏缩的士兵,渐渐在汗水与硝烟中挺直了脊梁。
三日后,宁远城头。
天雷炮冷冷地指向北方,火铳甲士整齐列阵,铠甲反射着寒光。
袁崇焕负手而立,眸中带着淡淡的锋芒。
“如今,尔等可敢言敌?”
城头回荡着整齐而洪亮的怒吼:
“敢!”
袁崇焕缓缓点头,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鞑虏再来,便叫他们知我大明火军之威!”
风雪静止,火器列阵。
宁远城头,火器已成军魂,烈焰燃尽懦弱,铸成钢铁意志。
“宁远不破,辽东不失!”
“鞑虏敢来,火炮焚身!”
晨曦微露,风雪渐止。
城头上,天雷炮静默伫立,火铳甲士整齐列阵,士气如虹。
袁崇焕负手而立,眺望北方苍茫雪原:
“火器已成,鞑虏再来,必叫他们血染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