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只感觉眼前一黑。
山里的风景的确宜人,九月的秋老虎依旧猛烈,山里带着凉意的微风吹散了身上的燥热,天上的太阳普照大地,让万物享受阳光的沐浴。
而在一个漆黑的地窖里,却是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沈宁衣不蔽体的靠坐在黑暗的地窖角落里,她的面前放着的是吃空了的馒头和咸菜,放在地窖里的水也被她喝干了,那恶魔已经出去好些天,现在都没有折返回来。
她的肚子已经凸出来了,被凌辱带上手脚铁铐的她终究是被那恶魔一次次摧残,对面的女人终于不堪折磨死去了,死的样子凄惨,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怀胎九月的肚子和她一起毙命。
有没有人来救她啊!她真的不想和这女人一样都因难产死在这里!
不想给这样的恶魔、畜牲生孩子!
对面女人死了有五天,因为地窖阴冷,没有加速腐烂,可是已经传出一些异味,而在五天前,她们还互相打气,一定能自救,一定能逃出这里的。
沈宁正想的出神的时候,听到地窖顶板上传来哗啦啦铁链的声音,这声音让她吓得立刻抱住自己,浑身颤抖。
很快一个身穿破旧运动服背心的秃头男人爬了进来,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头发半秃,身上都因常年劳作晒的漆黑,此时他就着梯子往下爬,看到了死在地上的女人,气的迅速加快动作下来,一巴掌扇到沈宁脸上,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恐怖模样。
男人指着地上的女人尸体问:“她怎么死了,她怎么死了!”
沈宁害怕再次被他殴打,颤巍巍的说:“难产,你走了这么多天,没人给她接生,她生不下来,加上吃不饱,生了三天三夜都没生下来,疼死了......”
“妈的,老子的娃儿没生下来!”越想越气,又一个巴掌打在沈宁脸上,她的鼻腔里又开始流血,没有吃过饱饭的身体开晕眩,却惊恐的看着男人又在解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