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惊恐的大喊:“别过来别过来,我怀孕了!你这样乱来我会流产的,你不想要孩子了吗?”
秃头的中年男人嘲讽的笑了一声:“电视剧看多了吧,还当自己是城里的姑娘呢!”一脚踩在死去女人高耸的肚子上:“看到她了吧,被我从怀孕玩弄到快生了,要不是我出门,还不是能顺顺利利接生出来,实在不行老子就剖开她肚子将我的娃儿取出来。”
“我们村的女人哪个怀孕的时候不去田地里干活,就你娇贵吗?要不是你身份问题,也给我下地干活去,老子在外累死累活,你特妈的跟头母猪似的在地窖里等吃等喝。”秃头男边骂边开始撕扯沈宁的衣物。
沈宁无法反抗,倒下的时候看着怀孕女人死去时的狰狞面孔和死不瞑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白膜,她从来没有一刻希望这世界上有鬼,能够向这作恶多端的畜生索命。
一番发泄后,男人提起裤子,好奇的打量着死去的怀孕女人肚子,找来砍柴用的柴刀剖开有些胀气的女人肚子,将已经僵硬的死胎从尸体的肚子里取出来,他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只是看着死胎啧啧嘴,像是非常遗憾:“可惜了!”
说着找来尼龙破布将尸体和死胎一并裹的严严实实,扛在肩膀上再爬上了地窖,短暂的光明后,地窖又重新回到漆黑的黑暗。
想到刚刚的场景,沈宁无可抑制的又吐了出来:“呕!”
昏迷前的那一秒她都在想着,自己还能活着出去吗?
此时累了半条命的向晚坐在榆树下的村长家里,这里家家户户盖的都是红砖小平房,有的平房上面都上了苔藓,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苏花坐在厨房里边烧水边向外看,从家里的橱柜拿出米糖给小云,偷偷问着老人:“堂叔,这小姑娘真这么有钱?”
高云峰,也就是高小云的爷爷,闻言脸色郑重的点点头:“那可不,品行一等一的好,住的是咱城里五星级的酒店,我看到那些穿着西装的经理和接待对她都客客气气,而且一点也不娇气,一路和我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公交车和走了这么远的山路也没喊累。”
苏花的心稍微放了点下来,小云却左右环视了一圈房子:“婶娘,哥哥呢?”
苏花脸色一垮,朝着最里头的房间道:“父子两人吵着呢!”
高云峰有些奇怪:“有人来承包咱们荒山这不是好事吗?”
苏花点头:“谁说不是,堂叔,你刚一说,我和成光也这样想啊,咱们村户数少,不管她承包个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少说也有几万块钱的进账,偏偏易阳在家犯轴,说什么也不肯,还要搞种植,去年没卖出去的脱骨李猪吃的都不吃了。”
“我看城里人都稀罕咱们这里的李子呢!”
“稀罕也没用,车进不来啊,咱们这山路多难走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现在除了老人孩子还留守在山上,有几个年轻人还和咱们一样种地。”苏花撇嘴说,这些道理和儿子说不通,刚毕业他们两个希望孩子在城里找份工作,他非要回来说振兴农村,脱贫致富。
去年失败了,今年还要继续来,头疼哟!
这边高成光和高易阳也吵的不可开交:“爸,我都说了,再给我一年时间,我一定能让你看见成效的。”
高成光身心俱疲:“去年你也是这样说的,今年满山的脱骨李和蜜糖李都烂在地里,多心疼,你不说有收货的来吗?怎么到丰收的时候,人影也没见着一个。”
高易阳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找到的收货商见到山路这样崎岖还不通车,完全靠人力挑出去,这付出的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远大于货物成本,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收了。
闪的高易阳满山货物都没有着落,只能无奈的让村里叔伯们采摘回去喂猪,叔婶们之前对他有多大的期待现在就有多大的失望,但毕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本意是为了让村子脱贫致富,除了私底下的怨言外,还真没闹到高成光这个村长面前去。
可高成光抹不开脸啊,大家是相信他才拿了积蓄出来一起干,现在都丢进了水里,那些钱真是他们从牙缝里抠出来的。
高易阳不同意将腾云山的承包权转让给向晚,这么年轻的姑娘要这山头有什么用,别是日子国派过来的奸细,奔着毁灭龙国植被以及环境来的吧!
高成光觉得儿子想的太多了,他们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可让人惦记的,儿子却说这漫山遍野都是宝藏。他不禁冷哼,要真是宝藏也不至于一直穷了这么多年。
最后儿子还是没拗过老子,高成光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在屋里好好反省!”
打开门看向堂屋的向晚后又是一副和善至极的模样:“向小姐,咱们好好谈谈关于转让山头的事情。你若是有空的话,我带你去山里头转转?我堂叔说的一点也没错,咱们这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保管你在这住一天就都不想走了。”
向晚进村长家的院子前就看到了通到家家户户的水槽了,里面真的是活水,清澈见底,没有风的时候就像是镜面一样,里面石头间游动的鱼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一眼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