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吗?”风从渡边的头盔边吹过。
“不冷。”颜晓月答道。
“可是你都在颤抖了。”摩托车在山路上飞驰扬起一阵沙尘。
“原来你真的可以五天不睡觉。”他们从清谷出来,渡边已经马不停蹄地骑着摩托车跑了两天,颜晓月困了,他就用宽绳带将她绑在自己后背上,颜晓月在他背上竟睡得格外甜。
“必须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不然你会生病的。”渡边将摩托车开上一条公路,不一会儿来到一个小镇。
他们在一个路边小饭店吃了饭,又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小旅馆是附近村民自家房子改造经营的,十分不正规,当然也不用登记身份证。
颜晓月和渡边洗了澡,逼仄的房间里,一张床占了很大一部分。
“你睡床上吧,我睡这里就好。”渡边指了指床边的椅子,他撩开窗帘,国道上大货车川流不息。
“一起吧,地方够大。”颜晓月侧身躺到里边。
渡边躺在外侧。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可别再说是什么日本交流学者了。”颜晓月躺了两分钟有点睡不着。
渡边没有动静。
颜晓月转过身,发现他早已进入深沉的梦乡,这个家伙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睡得这么好。
颜晓月再次醒来时,渡边已经不见了,她顿时惊慌失措,紧张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还好没过两分钟房间的门打开了。渡边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纸袋,里面飘出饭菜的香气,颜晓月看看表原来已经晚上八点了。
“我买了米线和盒饭,你吃什么?”
“吃米线吧。”颜晓月是南方人好长时间没吃米线了。
渡边把角落里的小桌子搬到床边,把饭菜摆好,又从纸袋里掏出一听啤酒。
“给我也来一听吧。”颜晓月打开啤酒和渡边碰了碰。
“其实我挺庆幸昨天来的那伙人不是你的客户。”颜晓月吃了一口热乎乎的米线,浑身上下都很舒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