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道：“他到想给呀，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呀，我不稀罕升职，也不稀罕志迪的那点工资和提成，我就牢牢地把客户抓在手里，有些客户货款也不急着去催，考虑到我手头大量生意和一大堆烂账，公司想开我就得掂量掂量，吴文正敢做的过火也要想想后果，他的一些客户也没拿牢呢。”
张万牛道：“烂帐？刘老板和袁副总以前货款盯的那么紧，现在不管不问了？” 仙门遗孤
老王道：“管呀，可管不住呀，吴文正自己把制度搞乱了，大量现款的价格高的客户给他弄走了；公司为了保住代理权，只好放松了价格和货款的管理了；有的客户逾期了也开始放货了，如果不放货，我们就咬着呀不出货，看老板能抗到什么时候，一大堆的库存有他哭的时候。”
张万牛道：“老板也给你们搞的没脾气呀，你不会和客户窜通好故意不给老板的货款吧。”
老王道：“窜通肯定不会，但有句话叫养寇自重，司马懿为什么明明看出诸葛亮没什么军队而不进攻，从而上演什么空城计？不就是因为他深知，孔明一灭，魏国就无忧了，那么魏国皇帝还要司马懿这个能臣做什么？狡兔死，走狗烹；司马懿能不知道？我们呢就养客户自重，我和客户七八年的交情，我不催款，稍微给点暗示，他肯定不会付款的，客户不付款就能拿到货，他能不干？”
张万牛道：“养客户自重？我们一个打工的焉能和司马仲达混为一谈？”
老王道：“万物同理，打工的想保住自己的职位，做事就不要太干净，什么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了，老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老板岂不是想开你就开你，既然开你没有一点损失没有一点隐患就不会有一点犹豫。”
张万牛道：“你还真是个职场老狐狸呀，这么多年就你稳如泰山而不倒，没有两把刷子是做不到的；老杨怎么回事，还没到？”
老王道：“老杨有点事晚点到，我们先吃点冷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