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盘后张万牛休息一会，老王就打电话过来：“万牛，好久没见面了，晚上聚一聚吧。”

张万牛道：“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晚上还有谁呀？“

老王道：“就我和杨鑫，加上你，三个人吧。”

张万牛回道：“好啊，时间地点你发给我。”

再见到老王，张万牛看杨鑫还没到就忍不住打趣道：“王老板，现在生意做的这么大了，怎么还在志迪公司干呀，现在又是老板又是打工仔，多重身份呀。”

老王道：“打工不影响当老板，当老板也不影响打工；既然可以兼得，我何乐而不为。”

张万牛道：“你忙的过来么，还有刘老板，吴文正明知道你在外面开公司怎么可以容忍这么久？”

老王道：“他们也想开我，也想让我早点滚蛋呀，可又觉得刺手，不想给点打发钱就只好忍着咯，反正公司已经烂了，人也不好招了，业务也没什么大的发展了。”

张万牛道：“一个成熟的业务确实不好招呀，可你生意已经做这么大了，还稀罕那么点薪水，早该辞职了，哪个破公司有什么好待的。”

老王道：“你以为我想呆呀，可没办法呀，我一走我的客户不都给他们抢光了，还有哪个吴正文早就虎视眈眈了。”

张万牛道：“吴正文既然这么看中你手头的客户，他就没给你小鞋穿？没有逼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