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帝冷笑一声:“朕瞧着你敢得很啊!御下不严,管教无方,朕要裁撤府兵,你却推三阻四,罚你奉先殿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再起来!”
“自即日起,上京官员家中圈养府兵不得超过二十人!若有违者,以谋逆论处!各府清退的府兵,暂且交由太子接管,分派去清理黄河河道。”
小主,
太子李承祚忙应道:“是。”
瑞王瘫在地上,满脸的憋屈和崩溃。
回想昨日,他还在和心爱的周贵妃畅想未来的美好日子,甚至还一起想出了如何对付萧景弋的法子。
现在可倒好。
哈!
多年筹谋,抵不过萧景弋一招釜底抽薪!
人没了,他还怎么掳走姜氏那个贱妇?怎么趁机把萧景弋剁成肉泥?怎么篡夺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怎么和心爱的周贵妃双宿双飞?
镜花水月,一场空。
瑞王就这么瘫坐在地上,满脸是血,表情僵硬地发笑,可怕的鬼一样,佑宁帝不愿意再看他,挥了挥手,叫人将他拖了下去。
站在人群中的萧景平面如死灰,他万万没想到,萧景弋会借着那姜氏被活埋这事继续在朝堂上发难。
一句御下不严,管教无方,连带着将上京各家各院养着的府兵,全都要请退出去。
瑞王的谋划,就这么水灵灵的落空了?
......那自己这十多年供给瑞王养兵的一千多万两,又算什么?
算散财童子吗?
他看着瑞王被拖出去的背影,还没来得及心痛呢,就察觉到一道冷厉的视线,回头一瞧,正对上萧景弋那似笑非笑的脸。
吓得他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赶紧就想撇清自己:“皇上,微臣以为,灵舒县主也当重罚!”
萧景弋看着萧景平嗤了声,他这个大哥一向最擅长的就是见风使舵,这不,瞧着瑞王是没前程了,立刻就来示好。
佑宁帝沉眸:“既不懂事,便去其县主封号贬为庶人,再禁足半年好好反思。”
满朝文武自然不会有异议。
早朝结束。
萧景弋从替新妇求公道开始,到兵不血刃地打碎瑞王的谋划,不过用了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