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懒洋洋的道:“嚎什么?会有人来接你们的,安心等着,接着玩牌。”
顾忠勋啐了一口,“都玩吐了。”
确实,扑克牌这种情况东西它上瘾归上瘾,就是特别烧脑,对精神也有很大损耗,过了那个新鲜劲,理智就该回来了。
“不玩牌,干别的吗。几位喜欢喝花酒,不如都唱个曲松松紧张情绪。”
“唱你个鬼头,你把哥几个当楼里粉头了。”
贺启林刚怼罢,只听一旁咿呀咿呀唱起来,“一呀摸,二呀摸,一摸摸到姐儿枕头边……”
几人听得恶寒,笑骂萧振越,“你个死球,坐牢还唱十八摸。”
萧振越唱完,只有容棠给他鼓掌,“唱得好,唱得妙,妙得呱呱叫。”
萧振越仿佛寻到了人生知己,两眼发光,“容世子,该你了,我听说你是南边山地来的,那边是不是都唱山歌,对了,是情歌!”
容棠清了清嗓子,“山歌当然唱,情歌也唱,不过我年纪小,还没参加对歌会,这样吧,我唱个小调热闹一下气氛。咳咳……”
“东边的山坡上有两头牛呦…… 公牛对母牛说我心悦你呦……母牛对公牛说你羞不羞呦……公牛对母牛说不羞不羞心悦你呦……”
萧振越兴奋的两眼发直,捅一捅旁边的顾忠勋,“这才是纨绔届天花板,就两头牛啊,唱得我热血沸腾……”
顾忠勋用力拍开他,好似这是一只色魔的淫手,“滚开,别碰我……”
牢门入口处,刚刚被推进来的郑长治脸一黑,让老温重新把他推回去。
玄雀脸红的滴血,顿足骂道:“公子,我就知道这小贼不是个好人,你还来保他,让他在里面待着吧。”
老温一脸无奈,容世子也真是的,好端端唱什么歌呀?这唱得什么淫词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