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浩想得更多,顾虑得更多,先一步露出马脚。
先露怯者,必占下风。
“周五晚上八点,带上到我约定的地点,位置我会提前一个小时告诉你,你回去等消息吧。”
商陆在宋正浩略显震惊的目光下挂断了电话。
他正思考着,应该将沈之越和谢寻藏在哪里,才能既悄无声息地折磨着他们,又能躲过一切搜查方的查寻?
商陆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裴行简的这座宅院。
洛城会有人敢查裴家吗?
商陆温和地盯着裴行简,他和裴行简之间似乎养成了一种默契。
他不必说,裴行简也能懂。
“你要是放心的话,我完全OK啊。”
商陆笑了笑,信任并非空穴而来。
而是有理有据的。
裴行简颇为自豪地带着他们欣赏自己收藏的画作。
“这一幅,是我去巴黎飞业务的时候,偶然间遇到的,看着合眼缘,就买下来了。”
小主,
“这一幅是商陆的。”
“这一幅......”
裴行简在一幅分外简单的栀子花画像前停留,驻足半步。
这幅画,和其他的画格格不入。
其他的有意境、有色彩、有画技。
而这幅......
“这幅画,是裴先生的女儿所画吗?”
商陆看不出这幅画的门道,品不出它的特别之处。
裴行简淡淡一笑,扯开了话题。
“呵呵,我平时也没什么爱好,也不会高尔夫,和那些老头都难聚到一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