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将自己心中藏了许久的疑问问出:“看你的样子,我总觉得你们家和裴家是旧相识?”
姜静姝微微一愣,她想起自己和商陆之间的约定。
感觉到冒犯可以不说,可以保持沉默。
但是绝对不可以撒谎骗人。
商陆最恨欺骗。
“感到为难?”商陆挑眉,问姜静姝:“不方便说?”
姜静姝凑近商陆两步,摇摇头。
“可以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说。”
商陆示意她请。
姜静姝斟酌再三,想了想,解释道:“我和他不算认识,只能说我们两家是有一定的商业往来。裴家抢过我们家的生意,和我们家关系微妙。”
“我年纪小,倒是很少和裴行简这种长辈接触,偶尔和他见过几面,交情不深。”
和商陆料想的大差不差。
“那你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吗?”
商陆所指的,是那幅格格不入的‘简笔画’。
那幅画的主人定然对裴行简来说十分重要。
商陆总觉得裴行简和沈家的关系匪浅,交情深厚,甚至很可能......
可无论如何,裴行简此人都曾经对商陆动过杀机。
于商陆而言,这人有潜在的危险性。
即使暂时是合作关系,但商陆必须要抓住一些属于裴行简的弱点。
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否则早晚有一天处于被动之态,饱受折磨。
“这我倒是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一点别的。”
“小时候,我曾经听过裴行简的一些花边新闻。裴家夫妇是属于商业联姻,双方都有十分强大的背景,有人传言裴家夫妇是属于各玩各的状态,互不干涉,唯有一点,那便是不可留情不可留种,家产不可让外人有任何的可趁之机。若有违背,则需要让出公司股权甚至让出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