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阅人无数的顾侯爷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有意想反驳,可惜他不擅长与人打嘴仗,只是周身气息陡然冰寒起来。
月九龄实在没眼看君子笺散德行了,清了清嗓子,“咳咳”欲要转移话题:
“既然望江楼是聚鸢台的地盘,那君台主是否听过一个叫做‘新野山一’的东洋人,据说在东洋侵犯之前,此人是望江楼的常客。”
君子笺将视线放在替顾墨玧开脱的月九龄身上,挑眉道:
“县主,想要从聚鸢台这里获得情报,规矩可不是这样的。”
月九龄一愣,“什么规矩?”
君子笺:“要么金银珠宝,要么以身相许。”
月九龄:“......”她就不该搭理这只花孔雀!
君子笺见月九龄被噎得语塞,放声笑了起来:
“哈哈,以身相许当然不是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否则我都不用下床了。你可以成为聚鸢台的人,或为聚鸢台办一件事等等,不一而足,只要你为聚鸢台提供的价值与你索要的情报平等便可,很是公平,如何?”
月九龄面无表情地拒绝:“不必了。”一个东洋人,不值得她“以身相许”!
君子笺见状又笑了起来,眼里丝毫不掩赞赏:
“县主果然是个妙人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