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县主,您昨夜回城受了寒,侯爷吩咐过您醒了就让大夫过来为您诊脉。”
月九龄闻言:“......”除了嘴唇有点疼她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她刚刚自己探过体温,烧已经退了,便不想让大夫号脉——也不知道这大夫口风紧不紧,她可不想整个临安城不日都知道她曾中了情 药,而且她的嘴角还破了,又住在顾墨玧房里,就算两人有婚约在身,婚前不规矩传出去够被人戳脊梁骨了。
她是不在乎闲言碎语,但不必要的麻烦能免则免,尤其是她在月府的地位还那么尴尬。
“侯爷呢?”
于是她选择自动忽略大夫与仆妇,直接问绯刀。
绯刀一怔,内心欣喜:县主一醒来就找侯爷也太粘人了吧?平时看不出来县主这么喜欢侯爷啊,不过既是两情相悦,那便不是坏事!
于是绯刀想也不想就将侯爷行踪双手奉上:
“侯爷一大早就与赵郡守去衙门了。”
衙门?想必是去提审章枫了。
思忖片刻,月九龄站了起来,叫小蓁准备马车想要外出。
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绯刀也愣了,“县主,您这是?”
“我有些事想当面问问章枫。”月九龄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外走。
在场两个男人闻言语塞,向来听月九龄话的小蓁也不敢违抗她的意思,好在还有第五个人在——此人装扮不似寻常仆妇,月九龄曾在赵敏儿的诗会上见过她,想必是赵夫人身边的心腹。
仆妇见状不慌不忙地开口劝道:
“外边还下着雨呢,县主昨夜刚生了病,若要再淋了雨,那身子哪受得了啊?”
不敢出声阻拦的三人闻言连连点头,看向嬷嬷的眼睛放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