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把她的棉袄拆了,以后再穿了,还得接上吧?”杜薛荣没自己做过棉袄,不清楚具体的细节。
杜敬一一看媳妇的架势,自己不出面不行了,难道不让老三出去?就是过年这些日子不出去,开学了也不去?
不现实。
“我不是有个破棉袄,给她拆拆改改,她也不能不出去、不上学吧?”其实,杜敬一也不知道孩子们上学为了啥,哪怕老二的工作还不错,不过,那是运气好,刚好赶上了。
他们有好多同事的孩子,中学毕业了,就在家待业,甚至高中毕业了,也有待业的。
要是想去矿上上班,不但要有人帮忙,还得给人送钱,送很多的那种;就是去服务公司,也得托人送钱,挣的钱都未必能够送的。
“薛荣,你爸那个破棉袄,就在箱子底下,你找吧。”杜张氏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杜薛荣很无语。
杜薛荣从箱子底下找到了父亲杜敬一的破旧的棉袄,一股子怪味,她没敢说别的,拎着棉袄和药,准备回去房间了。
“妈,爸,我先过去给她吃药,回头我就把旧棉袄给改了。”杜薛荣说完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没得看到杜张氏撇的嘴。
杜张氏看到杜薛红,问她,“你还不睡觉去?在这边干嘛?”
杜薛红看一眼父母,吐吐舌头,“我走了,睡觉去了。”
看到杜薛红走了,杜张氏看一眼丈夫,“捂被睡觉。”对方没反应,杜张氏只能自己起来去被垛那边搬褥子,“小五子,你带着薛江和薛定去睡觉。”
“妈,让薛定跟你们睡吧,他晚上不好好睡觉,闹腾。”老五杜薛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