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哲都笑道:“大小姐太客气了,若不是你在暗中使力,咱们村怎么可能只交这点子税。”
“真没有,”张敏急了,“不要冤枉我。”
一旁的鲍德桧气得肺都炸了,他和潘典吏为了少让他们交税,可是担了很大关系的,此事若是被府尊大人知晓,说不定这书吏就当到头了。
他不耐烦道:“好了,赶紧吧,我这边还有事呢,先收谁家?”
张敏赶紧说道:“这次先收我的吧。”说起来张家庄的地还有一部分都在她名下,只不过地里的产出都用于供应族学和祠堂的开支。
这次收税,过江龙等帮闲老老实实地打下手,什么踢斛、刮平之类黑手都没用。
如此忙碌了许久,鲍德桧在核对了所有农户的税粮后,便对李哲道:“这些上交的粮食,你着人立刻送到衙门的粮仓去,完了自然会给你串照。”
这也是世下普遍的做法,官吏只有那么点人,哪有时间将粮食送到仓库去,只能是民收民解,这其中但凡有损耗都是农民自己承担。
李哲立刻点了几人将粮食全部装车,拿着鲍德桧开出的凭证,将粮食运走。
张敏也搭了一把顺风车,跟着返城回到猫儿胡同,她回家后先是把晒得半干的红薯粉送到厨房,对福伯母道:“这是时兴玩意,还挺好吃的。”
福伯母闻言便问,“只有我们才有吗?”
“应该是吧,江南那边虽有红薯,但他们不太爱种,想来就算有也不多吧。”
福伯母笑笑,“若是稀罕物,倒是可以在外摆个小摊。”
张敏大为惊喜,“你老的思想还挺新潮的,怎么还想着摆摊呢?”
“不是我,是刀容,”福伯母笑笑,“她的手艺不错,早想着开个小铺子贴补家用了,我想着这个应该适合她。”
刀容虽然时常过来帮忙,但店里有剑月和伙计,家里有李妈妈和福伯母照应,她也只是过来打打下手,帮帮忙。
张敏虽然也是一样给她发月钱,但想必她自己心里也不得劲吧,毕竟算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那行,若是她有意,我倒还有一些小吃方子一并送了。”张敏回房换了衣裳,没看到刀容,想必是去了店里帮忙,便先去书房找大皇子。
大皇子见她过来,便让孩子先临几个大字,出来见她,“今天咋回来了?不是说留两天教他们做红薯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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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事张敏就不禁笑了,“今天当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我就这么一说,大婶、大娘们就给整出来了,我还带了些半成品回来,晚饭就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