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快去书房取我车钥匙!快!”

齐雅笙抱着已经开始抽搐的齐雅琴,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他姐气性大,容易气晕过去他知道,可这气到癫痫发作,还是头一次!

他又怎么能知道,夏天秀跟着他去找冯恩贵的时候,趁人不备,从门口的药柜里,顺了好几瓶不知什么药来,早将齐雅琴的药都给换了!

齐雅琴这个“母亲”,对于夏天秀来说,除了掣肘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所以,她是一定要弄死齐雅琴的。

半小时后,齐雅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输上了镇静剂。

家里的保姆留下来看护,齐雅笙带着夏天秀回了齐家大院。

深夜,夏天秀的额头上敷着冷毛巾,嘴边带着快意的笑容,终于进入了梦乡。

然而,第二天早上,夏天秀见到苏银的时候,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苏银没有像往常见到她那样露出笑容,亲热地喊她秀儿,而是眼神迷离地看向她,嘴角流出了涎水。

夏天秀的心里“咯噔”一声,赶忙喊来了齐雅笙。

齐雅笙着急出门,看了苏银一眼,见他能睁眼睛、能喘气的,便对夏天秀道:

“这就是冯老治病的过程,总有这样一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什么样的症状都是正常的!

以前给我爸治病也是这样的。

月儿,你不要担心。

咱们把这副药吃完,看一看是个什么结果好不好?”

夏天秀只得松开了拉着齐雅笙袖子的手:“那……好吧。”

齐雅笙如此行色匆匆,是因为他今天要接苏如意去自己的老师家,给他老人家治病。

被夏天秀这么一拦,他已经迟到了快有五分钟,因此在路上几乎是摁了一路的喇叭。

到达干部招待所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头大汗。

苏如意早已等在那里,背着药箱,东张西望着。

见到他,一脸笑意:“齐同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