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裤腰上连个松紧带都没有,多不方便。”张婶子指着自己给加上的松紧带对夏优说道。
刚刚还沉浸在不好意思给徐瀚启做短裤情绪里的夏优,想起早上徐瀚启给那系裤腰带,此刻深以为然。
谁还没个带系绳裤子着急上厕所解不开的经历!
绝对不能让这种不符合徐瀚启在夏优心目中地位的事情发生,找机会一定给安排上!
夏优跟张婶子聊了一会儿,给张叔拔了针要回家。
张婶子在给夏优装包子,“听国盛说瀚启回来了,还受了些伤,优优你也别上火。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谁没做好牺牲准备。”
“只要没丢命,再大的伤都不算事儿。”
“瀚启年纪轻轻职位这么高,也是拿命挣的。”
“还好瀚启娶了个能干又知冷知热的媳妇。”
张婶子唠叨着给夏优装了满满一盆包子。
“婶子也不留你了,趁热乎赶紧和瀚启一起吃包子,盆等你下回给你张叔扎针时再捎回来。”
“赶紧回家跟瀚启腻乎腻乎,不想做饭干啥的,你来张婶子家,婶子给你俩做。”
“优优你和瀚启腻乎时你可轻着点,瀚启身上还有伤呢。”
夏优被张婶子直白的话说的老脸一红,隐约想起早上貌似扫了一眼徐瀚启美好的肉体。
都怪当时太害怕!
根本没看清!
当下夏优就在心里许愿,如果能再给信女一次机会,信女愿胖三十斤!
夏优红着脸跟张婶子作别,抱着一盆热乎包子一路小跑回家了。
一定是夏优太过虔诚。
夏优一回家,就看见徐瀚启的衬衫背心搭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此时的徐瀚启赤裸着上身,站在夏优房间里看着刚进门的夏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