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第一次吃夏优做的饭,眼里都是惊喜,想不到夏优做的真好吃。好吃归好吃,等自己好了,做饭这种家务活,还是该自己干。
没一会儿俩人就吃完饭,徐瀚启准备去刷碗。
说夏优雏鸟情节对徐瀚启有滤镜也好 ,连吃带拿人家手短也罢,好歹一个伤员,自己不能不做人吧。
“我收拾吧,等你好了活再归你。”虽然是徐瀚启,但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徐瀚启也是一男的。
“好。”话虽如此,徐瀚启还是趁着夏优在收拾桌子的时候把碗刷完了。
看着平时干净利落的徐瀚启在那不得不动作缓慢的在那刷碗,夏优承认自己小人之心了。
夏优换了件衣服,背上包,跟徐瀚启简单交代了下,“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张婶子家给张叔扎针灸,晚饭我回来做。”
夏优和张婶子约好,今天下午两点去给张叔扎针灸。
夏优出门骑上自行车直奔供销社,拿布票买了布就去了张婶子家。
张婶子正在家里包子呢,夏优给张叔扎上针灸,张婶子忙活完,夏优从包里掏出刚买的蓝色格子布。
“婶子,我想给瀚启做套睡衣,你能帮我裁一下么。”
张婶子打趣道:“瀚启真是命好啊,优优是个会心疼人的。”
要说这人得相处看看,原来张婶子对夏优都是一口一个瀚启媳妇,相处之后,现在就开始叫优优了。
原来瀚启媳妇不过是徐瀚启的依附,现在叫优优那是对自己的肯定!
虽然夏优一心想躺平当心咸鱼,但是被人肯定还是很开心的。
夏优想给徐瀚启做一条睡裤,和一件系带的上衣,问就是夏优不会做带扣子那种。
张婶子照着夏优说的,三两下就裁好了,衣服裤子分别叠好。
剩下的碎布头,张婶子也几下给裁出来了。
“婶子这是什么啊,上衣不用缝兜。”夏优不解。
张婶子顿时笑了:“傻孩子,这剩下的布,婶子给你裁好,刚好能给瀚启做两条裤头。”
说着,拿出旁边徐瀚启早上穿的那种短裤,“你看部队发的这种大裤衩,耐穿是耐穿,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