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梭,为君思。”灼染柔声念着,侧头和他对视,反被他得逞的啄了一下唇。
“嗯,你为君思,我为卿织。”李聿扳过她的身儿,握着那尖巧的下巴:“亦为卿狂。”
撩起她的发,吻至雪颈。
灼染耳根发烫,乌眸迷蒙的看着那飘曳不止的宫幔:“这句话,只对嫔妾一人说过吗?”
“唯你一人。”李聿将她揉进怀中。
“那陛下能否答应嫔妾,以后,也不准对别人说?”灼染神色痴痴,百媚生春中带着一缕哀求。
李聿鼻息粗重的嗯了一声,浓情烈欲,耳鬓厮磨,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
灼染笑意直达视线模糊的眼底,紧紧的环住李聿,泪水吧嗒吧嗒的落在那锦绣龙纹上。
李聿抱着她柔声细语的哄着,吻去她的眼泪,不觉中,二人堕落于案前的黄花梨暖垫躺椅上,一时之间魂儿颠乱,占尽风流。
李聿担心她累着,缩短了温存的时间,衣衫凌乱的拥在一处,细享着萦绕不去的快乐余韵。
“先帝手迹,最近可有练习临摹?”
李聿的话将她从幸福的轮回中打回现实,渐渐迷糊的神智瞬间清醒,她睁眼和他眸光交织,随即摇头,小声道:“嫔妾深知先帝字迹不得随意临摹,故而尤为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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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摹给朕瞧瞧,以免手生。”
灼染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需要她临摹先帝手迹来促成一件事,亦或是达成某个目的。
当她被晋升为妃时,就已知晓,李聿定是又要利用她了。
灼染掩饰心中的不屑,热忱点头应好,笑的如花绽放般动人。
她从躺椅上爬起来,取了狼毫,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先帝字体”,随即拿给李聿看。
李聿赏心悦目,很是满意,而后笑意盎然的揽她入怀。
灼染好奇的问他:“陛下需要嫔妾如何做?”
李聿在她脸上捏一下,温柔道:“先睡觉。”
灼染只好乖乖躺在他怀里,心中却思索不断。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怀疑跟立后有关。
可立后跟先帝又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她猜错了,可能是他需要先帝来牵制王,宋,崔,顾四大门阀……
二日醒来,身边空荡荡,已无李聿身影。连翘递来一个卷轴,灼染将卷轴打开,里面躺着陈旧的明黄绢帛,绢帛上还有斑斑血迹。
“还有这个,也是陛下临走时留下的。”连翘又递来了一个小一些的玉轴。
灼染打开,上面是李聿的字迹,密密麻麻写了好几行。
她大致扫了一眼,心跳骤停,僵凝了许久,眸中透着难以置信和百思不得其解。
好久,她才回过神,同时看着那陈旧的绢帛和写有李聿字迹的玉轴。
她需要将玉轴上的李聿亲笔抄写至那块带有血迹的绢帛上,并且要以先帝的手迹进行临摹抄写。
灼染提起笔,犹豫着。
李聿究竟是何意?
她要不要拒绝?
于他而言,她究竟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思来想去,灼染最终还是下笔临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