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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染当时听了之后,装作惶恐的样子恳求他千万别那么做。
她说害怕李聿误会她,那样她就做不成贵嫔娘娘了。
李修力道一紧,又靠近她几分,咬牙切齿:“怕了是么?那就按照本王说的去做。”
灼染问他要做什么。
“本王要你回宫之后想办法把虎符和兵马布阵图拿来。”
并且强调若灼染不配合,他就会到处散布灼染与他私通的谣言。
“到时候,本王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李聿的女人被本王睡了,不但如此,本王还要将你卖去妓院,让你受尽凌辱与践踏,让你每日都生不如死。”
李修见她被吓唬的浑身发抖,笑的更是得意,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要去扯她的衣袍。她脸色一白,死死的拽住衣领紧紧护着身前,当即便答应了李修的一切要求。李修见她妥协,软硬皆施的想与她欢好,好在李修的原配武氏出现及时打断了他。
她在第二日清醒之后,被李修释放,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李修给她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过后,他要看见虎符和布阵图。
灼染满口答应,殊不知,她都是假装害怕示弱,假装配合妥协,她表面对李修言听计从,答应李修会回宫拿虎符,实则待李修放她离开之后她就远走高飞了。届时天高皇帝远的,她根本不在乎李修拿忠心佩威胁她,就算李修胡乱造谣她也不怕,因为她根本就没打算再回宫见李聿。
可天不遂人愿,偏偏在她离开时,得知阿兄和尔雅要被行刑,最终她不得不去找晁莽,与晁莽一同回了京。
即便回宫,她也不会冒险偷拿虎符和布阵图。因为她知道,李修根本不是李聿的对手,她也不可能得手。
她要做的是上位。
她要对李聿坦白,然后利用这次机会进宫。
默默听了灼染的遭遇,李聿眸中掠过一丝心疼懊悔之色,转瞬即逝,不觉间,他爱抚的轻拢她的发,下巴贴着她的额头,亲密而温柔。
“李修在京城还安插有细作,他交代奴婢,若拿到虎符与布阵图,就与那细作联系,奴婢有个法子,给细作放出假消息,引李修现身来拿虎符与布阵图,然后将其擒之……可奴婢如今一直住在宫外,那细作定是知晓的,他会以为奴婢不得圣心,不得圣上欢心的人,自然也就拿不到虎符与布阵图……”
灼染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喂给李聿。
李聿吃在嘴里,只觉酸甜之味很是可口,然后剥了一个喂到她水润润的唇旁。
灼染吃着甜甜的橘子,等着李聿开口。
李聿却一字不提,缄默的剥着橘子,似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灼染咬牙,只好厚着脸皮小心翼翼的道:“陛下可不可以假装宠爱奴婢,接奴婢回宫呢?”
李聿神色微冷了些许,将橘子置于案上。
“陛下别误会,待擒住李修,奴婢不会在宫中多待,只是做做样子……”
“这就是你解决燃眉之急的方法?”
灼染道:“这只是针对李修的法子,奴婢还想出了一个应对晋王他们的法子。”
“说说看。”低柔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灼染胸有成竹的道:“陛下只管去盛阳祭拜先皇,但是在动身之前,先下旨召唤所有家眷来京朝拜,若他们敢抗旨不遵那就是有谋反之意,陛下可将被动变作主动,先发制人。”
李聿听罢,眼里虽没有出乎意料的惊喜,却也隐过几分欣赏。
“倒与朕不谋而合。”他淡淡勾唇,食指在她粉嫩的脸上流连忘返般的划触着。
灼染笑着附和:“因为心有灵犀呀。”
李聿的长指停留在她下巴处:“并非心有灵犀,是你不安分,时常揣测朕意,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还有仇乌与曹氏,朕亦不会手下留情。”
灼染离开他的怀抱,再不敢提进宫之事,乖觉的跪在脚下:“奴婢谨记陛下教诲。”
李聿没再说什么,然后松开了她,起身向外走去。
灼染还想试图挽留一下他,可是他已翩然远去,头也不回。
想是等着回宫陪皇贵妃吧。
灼染起身喝了一口茶,回味着李聿方才的话。
李聿这是在警告她,若她不安分,敢与李修勾结,阿兄与尔雅随时都会性命不保。同时也间接承认他如今已收回了成命,暂时放过仇乌与尔雅。
灼染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刻她又为自己不能进宫而变的失落。
李聿不信任她,不想让她进宫。
灼染抿着渐冷的茶水,想着晋王李郸与李修口中的先皇遗诏。
他们手中若真的有先皇遗诏,对李聿就会有很大的威胁。到时候,李聿又该如何迎刃而解呢?
或许,可以从遗诏这边下手。
数日之后,晋王李郸率领忠王李节与恭王李央已经提前赶去盛阳祭拜,据说一路行驶队伍浩浩荡荡,甚是隆重,生怕天下人不知他兄弟三人的孝心。
也是在这时,李聿下旨要三王家眷进京朝拜,理由是需奉命参加皇后的册封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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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不是夷皇贵妃,而是贵妃闵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