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在这演情深深雨蒙蒙呢,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我的饭呢,我的菜呢,我的汤呢,我的面呢?!你们不能当饱腹人,让我当饿死鬼啊!”黑瞎子的肚子适时发出一阵咕噜声。
这迎来解雨臣的一记白眼,“你不是叫我在外面待着,不让其他人进吗?我还以为你准备喝西北风呢。”
“老板你不能这样啊…”黑瞎子开启赖皮模式,就差扒着人大腿哀求了,可他这人是真的不老实,说着说着,便快速从解雨臣手里,将那开好的汤给捞了过来,并直接仰头喝了一口,还适时发出砸吧嘴的响声,“不愧是花爷买的,就是香!”
解雨臣并没有回答黑瞎子的捧哏,他带着无奈,适时打开新的汤盒,甚至还精致的拿出了勺子,用帕子擦的直亮,才来到了吴峫的床边。
“你现在需要好好吃饭睡觉休息,胖子也是。”解雨臣一勺一勺的喂着,亦如当时堵住胖子的嘴一样,让吴峫也吞掉了所有的疑问。
直至最后的勺子,再舀不出来新的汤时,解雨臣才落了一滴泪出来,并融进那不锈钢的饭盒里,“我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好好休息,疗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们还需要去找…”吴峫刚说一半,别人感觉嘴里进了东西。
他竟是又被黑瞎子趁乱投喂的炸酱面,给堵住了嘴,“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想,我会把他们带到你身边。”
吴峫嚼着炸酱面,可目光却有一些涣散,黑瞎子紧盯住他的反应,当对方咕噜咽下食物时,他投喂的动作也顿住了,他期望着吴峫这时候会表露出异常来,好让自己看清这个人身上究竟存在着怎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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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们,我们要找的不就只有小哥吗?”
吴峫理所当然的,忘掉了前面他们刚刚说完的张祈灵。
用筷子搅起来的炸酱面,好像因为吴峫的话,而瞬间坨掉了,反正黑瞎子是这么认为,偏偏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解雨臣和胖子都对吴峫的话,表示了高度的认同。
他们点着头,仿佛吴峫所说的是至理之言,神圣之词……
这个世界疯了,只有自己清醒,
还是只有自己疯了,这个世界清醒?
黑瞎子简直头脑风暴,为什么他们能够轻而易举的忘记一个人的存在?就像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从未见到过,也从未同甘共苦过,难不成这就是他们所期望的,还是其他人所设下的诅咒,一切不得而知,他只能眯起眼,怨怼的盯着吴峫的脖颈。
他深刻记得,那里有一个青铜铃铛,
或许,自己需要去秦岭一趟了。
“这么快就手酸了,看来对于黑爷而言,伺候人这种事,如果没有金钱作为动力,那就是一件没有一点快乐的苦差事了?”解雨臣打趣着,将黑瞎子手中的炸酱面盒接过。
而黑瞎子也没有丝毫矜持的松了手,“是啊,我只认钱,以咱们的交情,喂个两口也差不多了,你们歇着,我现在有事,估计得先走了。”
“去哪里?”好奇心旺盛的吴峫赶紧追问。
黑瞎子的身体微微绷紧,他猜不透那青铜铃中究竟有什么洪水猛兽,竟让自己觉得,吴峫如今的样子变得可怖起来。
但随即,他就收敛住了那种颤栗的情绪,转而肆意勾着笑,呲出一口白牙,极其潇洒又满副浪子的风流样,“去赚钱,赚大钱,然后再耍一把。”
“没正形,别教坏我们家天真。”胖子像一只护住自家孩崽的母鸡,振翅令羽毛飘飞的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