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的病。”

听到这么四个字，他扯唇无奈地笑了笑，“北麟哥，什么时候，你也会开玩笑了？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这般。”

赫连北麟起了身，还是淡淡道：“人是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在变。”

“呵，你的对，人是会变的。”费嘉年低低道，声音饱含自嘲。

“赌船要靠岸了，你起床洗漱，我们回去京都。”罢，赫连北麟走了出去。

费嘉年静默地坐了片刻，才下床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头发凌『乱』，根本和以往爱干净的他大相径庭。

这幅样子，北麟哥没有追问原因，他倒是很意外。

洗漱完，走了出去。

费嘉年吹完了头发，习惯『性』地打开了手机。

看到手机屏幕的图片时，他眼眸暗了暗，心脏一瞬间如同被刀割裂般的痛。

但片刻后，他依旧若无其事，穿衣打领带......

*

薄绯坐在外厅里。

韩青给了她一个口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