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不犟了,淡淡应了声,“好。”
......
后半夜,窗外的海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但赌船却依旧匀速前进,毫无压力。
直到边鱼肚白,太阳升出海面的时候,海面才平静了下来。
郝迟世经过私人医生一夜的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做个男人。
即使知道伤人者就在赌船上,保镖们也不敢去找茬,只能等着亮后,赌船靠了岸,他们转机回到自己的岛国后,再做打算了。
而此刻,费嘉年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怔了几秒,望着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灯,知道自己睡在了赌船上的客房里,便又闭上眼,准备再睡去。
蓦地,耳边就传来淡淡的一句,“嘉年,你要睡过去,我就把你丢进海里了。”
费嘉年深邃的眼眸,猛然睁开,他坐起来,颓靡的气息弥漫,看着坐在床边高背椅上的男人,微愣,“北麟哥,是你?”
“是我。”
“你的脸......”
“假的。”
费嘉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什么,也不追问,只道:“北麟哥,你该不是来找我的?”
赫连北麟淡淡袅袅,“你需要治病了。”
“治病?”费嘉年思绪游离.....病?他确实病了,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