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剜了他一眼。
祝长晋却并不给面,说道:“你是去找人说道,还是去找人算账去?”
时蕴很多时候真的很想捶死他,就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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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奕湘道:“永安王,我们在商议正事,不是儿戏。”
祝长晋道:“你这算是什么正事,有正事也是你与我商议不是?行了,别管她了,她狡猾得很,就是只笑面狐狸,问她能问出什么来?”
他瞥了眼时蕴,笑得意味深长,说道:“你倒不如跟我去喝两杯,我还能告诉你些她的秘密。”
时蕴这次是真怒了,瞪他道:“祝长晋,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祝长晋指着她:“诶?怎么说话呢?喊师兄,小心我告山长。”
时蕴说什么也不肯喊。
祝长晋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却像是分外高兴,也不再去理会她,带着蔺奕湘走了。
这狗东西!
时蕴心中暗骂了声,迟早要叫他好看!
——
蔺奕湘和祝长晋去了以前经常去的那家酒馆。
看祝长晋小酌一口,感慨还是京都的酒水正宗时,他说道:
“你这次回来,信里说的并不清楚,是不是八王爷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见他提到了正事上,祝长晋放下了酒盏,说道:“不然还能是什么事?”
五年前先帝驾崩,九子夺嫡甚是激烈,八子贺睿属嫡出,且其母族实力雄厚,皇位本是胜券在握毫无疑问的。
偏生当时和其他皇子争得不相上下,元气大伤,眼看就要成功。
却不料中途杀出了个老九贺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