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正对现场现状若有所思,家里管事匆匆赶来,“大人,快回去吧,小少爷不好了。”
他哪还有心思管一个不认识的小子给他的暗示,急忙就回郑家去了。
凤轻轻被二人挟持到一个小巷里,进了一个二进小院。
刚进屋,就见春草和赵大俩人被捆得像是螃蟹,嘴里堵着布团,歪在地上唔唔乱叫,外加鲤鱼打挺。
不过,以他俩的本事,也就鲤鱼做的像,打挺是挺不起来的。
凤轻轻心里突了一下,糟糕,这是被盯上了,团灭的节奏啊!
然而看两人的状态,虽然狼狈不得自由,精神头还很足,应是没受什么伤害,她又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糟糕。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此时此刻,她也没心情装了,转换了正常声音说话。
容三容四已经把她放开,和抓了春草赵大的容五一起,突然齐齐向她行礼,“这位公子,我们几个也是没有法子,唐突了您,还请担待。”
凤轻轻提着的心忽然大定,看起来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
她立马变脸,气势十足的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话,绑本少爷的下人做什么?还不先把人放了!”
三人互看了一眼,容三显然是为首的,点了点头,容四来松绑,容五则是栓了门,守在门口。
看得出来,这几个都是有功夫在身的练家子,凤轻轻自问全盛时期一个一个对着干不怕,现在吗,只能盘着。
容四松了春草和赵大的绑,却又将两人带的远远的,确保他们听不到说话声。
凤轻轻打开扇子,故作潇洒地摇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神态倨傲,“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容三未开口,脸色已是凄惶,“我们三人是护送少主回家的,可不幸的是,少主突发心疾,命不久矣……”
凤轻轻见过那少年的模样,很是同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