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轻没有让无疾留下来,她或许能力超凡,但对待侯府的人,岂是暴力可以解决问题的?
如是,自己也能把侯府的人全部干翻,然后背着杀亲的罪名逃亡。
第二天,她躺在床上静养,懒得起床请安。现在她连堂前尽孝都觉得多余了。
遣了桂婆子去春晖院回话,“老夫人,六小姐昨儿又吐血了,现在起不来身,说不能来请安。”
“哦!”老夫人原本烦躁,听了这话竟然心情好了些,“请的大夫怎么说?”
桂婆子小心的道:“孙太医说,六小姐寒症厉害,需得喝上一年半载的药。六小姐心情不好,不愿意喝。”
“寒症啊!”
老夫人嘴角抑制不住的冷笑,眼珠子骨碌碌的,“既然她不愿意喝药,就由得她好了。这请安不请安的,也不差她一个,就歇着吧!”
“是,还是老夫人心慈,老奴替六小姐谢老夫人。”
“退下吧!”
桂婆子磕头退出,撑了伞走回院子。路过听琴阁,听到里面嘈杂声响,不一会,就又没了声。
她扣开院门,反手栓上,小声对春草道:“听琴阁里好像又出事了。”
春草努嘴,指了指墙头处,只见六小姐踩着凳子,头伸到墙上,听着那边的动静。
这哪像一个吐血的病人!
桂婆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可害怕六小姐身子不好了,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凤轻轻耳力好,已是将那边原委听了个大概。
昨夜里,凤盈盈不见了,她院里的丫鬟婆子害怕挨打,没敢往外说,一起商量了先瞒着,瞒不住了再说出来。
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也正是侯夫人那样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性子,才养得出这样无所畏惧的女儿来,搁正经人家,早打死了正门风。
她不必猜,就知道凤盈盈必是去找那清石哥哥去了。
说真的,很难理解傅清石这样的舔狗备胎,明明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