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嫌他矫情,他可能这辈子就这一个爱好了。
而且他这辈子不定有几年。
再说回那山洞,玻璃瓶里的热水放进去什么温度拿出来照样儿。
生鸡依然很新鲜,就连洗过的水珠都还存在。
但是活鸡死了。
他放进去的时候扑腾着翅膀,拿出来的时候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睁着眼珠子,只是已经梆硬。
也就意味着,里面的时间和空间静止,当然,如果那鬼大门不动弹的话。
不能存活物是有点可惜,可是随即就被随身能带个篮球场存放东西的喜悦冲散。
这对要频繁下墓的人来说简直是神器。
他躲在角落里自个儿偷乐的时候,吴三瑆和闷油瓶已经探穴定位完毕,挖出了一小片古墓的顶部轮廓。
三叔说这个墓有点诡奇怪,战国墓本该是没有地宫的,可这个有,还是个砖顶。
吴峫心里嗤笑,这下面什么情况你能不知道?
鲁殇王和周穆王这几千年都楼上楼下成邻居了你能心里没数?
这话明摆着说给他听,搁这“无意中”给他灌知识呢。
没过多久,三把旋风铲齐翻飞一下就下去了七八米打出一个盗洞来。
几个人各自拿着手电下到里面,吴峫看到了那面防盗夹层里有矾酸的砖墙。
熟悉的让他忍不住叹息。
墙的另一头,是他所有快乐和悲伤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