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吴峫又算什么东西,像是全世界只有他在失去似的。
解九爷机关算尽拿自己的命,拿解家赌出了九门几十年的安稳。
好在,他似乎有了第二次机会。
后续的一切,就交给他吧。
他们都要健康的活在阳光下。
他沉浸在自己的盘算里太久,等有人嗷唠一嗓子叫起来他差点没原地起飞。
那带路的老头咋咋呼呼指着一处反光的地儿大喊有妖怪,走近一看原来是个手机。
上面带血。
看来逃命匆忙,倒是什么也没顾上了。
“不就是个妖怪嘛,我们这小哥,千年的粽子都要给他下跪,你说对吧。”
大奎凑到闷油瓶跟前想要自来熟的去搂他的肩,被一个“莫挨老子”的拔凉眼神劝退,大奎碰了个钉子,虽然不爽也没办法,毕竟这墓还指望着人家。
可吴峫看着这场面莫名就觉得很好笑,他忍了又忍,几乎是把所有的伤心事想了一遍才没笑出声。
这场闹剧之后他们又蒙头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在下午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有许多军用帐篷,设备齐全却空无一人,周围落满了灰尘和落叶杂草,
看着这些东西没有任何标签,吴峫一瞬间就想到了裘德考和阿宁,欲盖弥彰。
他实在讨厌压缩饼干的味道,草草吃了两口垫肚子开始趁人不注意研究意识里诡异的山洞。
早上用玻璃瓶装了热水试探着放了进去,没想到真行,他又向招待所婶子要了只活鸡和处理干净的鸡。
他想烤鸡吃,但情况不允许,人多眼杂还不够吃。
似乎是因为生病那几年吃的不好,重头再来发现自己的口腹之欲几乎是成倍增长,贪吃又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