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在逐渐被改造转化,就算是被膝盖顶到嗓子眼儿或者被踹进墙里,应该也不怎么疼。
“是你的血。”
吴峫凑在他跟前的举动猛的一滞,然后扑棱了两下大眼珠子。
“这么神奇的吗?”
他把划开的手指凑到眼前,发现已经愈合的严丝合缝儿,失望的撇了撇嘴却见身旁的闷油瓶突然蹲下了身子。
“怎么了。”
“血滴下来的地方。”
他指了指地上那片已经死亡枯萎变的黑黄的杂草,围绕着那滴血,周围一大片寸草不生。
“不是你血液里的味道,是血液杀死生命体后的挥发。”
“你的意思是,硫酸本身无味儿,但被它腐蚀发生反应会产生的刺鼻味道。”
“没错。”
“幸亏是香的,这要是臭味儿就别想靠近小花儿了,别说是小花儿,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这要是臭味儿,小花儿那洁癖精,还不得离他八百里开外就开始念叨嘀咕恨不得用香水把他腌了。
吴峫已经躺平了,他丝毫不担心自己身上还会发生什么邪门的事儿。
反正他本身就已经很邪门了。
“绿色有毒的血,超常的恢复力,要不你再看看我身上是不是也有什么花里胡哨的纹身,我想要个花臂。”
“让你的小花儿看。”
话音落下人已经走远。
吴峫懵逼着一张脸在后面追,好在最痒的时候好像过去了,现在依旧麻痒,但可以忍耐。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小哥,那小花儿在北京,我现在也见不着啊。”
闷油瓶连根头发丝儿都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