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弦依旧沉默,饭捏着实验笔记的手指收紧,笔记出现褶皱,谢桉却没注意到,她忙着飙戏。
眼看自己卖惨不管用,她又不嫌时川现在的狼狈,柔弱地趴在他的胸膛,开始嘤嘤嘤。
“川川,你好惨,你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搭在时川下半身的白布因着她的动作坠落在地,谢桉下意识去抓,结果布没抓到,当着时弦的面,抓到了他哥的鸡。
罪过罪过。
谢桉僵了一下,嫌弃地放手,把自己的手掌疯狂在时川身上擦,又去拿消毒水洗手,叮叮当当好一阵才返回,脸上哪还有半分伤心欲绝的模样。
时弦还未从刚刚那一幕的打击回过神来,实验笔记掉在地上,他看看裸着身子的时川,又看看一脸愤懑的谢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碎掉的东西叫“节操”。
谢桉没有,时川没有,他也没有。
不然也不会发展成那种混乱的局面了。
回过神的谢桉,先是把白布盖在时川身上,又是捡起笔记重新塞回时弦的手里,梨涡浅浅。
“救救你可怜的哥哥吧,小叔子。”
她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