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眼睛,透过门缝看了看外面,然后把浴室的灯关了之后,蹑手蹑脚地去找自己的小包包。
还好她聪明,把颜料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要不现在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离浅终于在包里找到了画胎记的颜料,准备返回浴室画胎记的时候,后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你在找什么东西?”
“啊啊啊!!!”离浅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颜料丢出去。
下一秒,离浅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挡在了自己的脸上,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墨寒渊并没有开灯,只能透过月亮的微光看到离浅大概的样子。
“你在找什么?挡着脸干什么?”
说着,就想要伸手去拽离浅脸上的衣服。
离浅吓得一蹦三尺高,死命地拽着自己脸上的衣服不让墨寒渊拿走。
然后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推了他一把,墨寒渊的手就那么松开了。
离浅趁着这个空档跑到了浴室里,关门、反锁。
剩下无缘无故被推一下的墨寒渊,站在房间里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她为什么要推自己?
不是说衣服太露了吗?
衣服露为什么要挡脸啊?
离浅才不管此时此刻墨寒渊在想什么,她用了最快的速度画好了胎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的一刹那,离浅舒了口气,看了一眼,还一直站在原地的墨寒渊,轻描带写地说道:“不睡吗?”
说完,熟门熟路地去衣柜里翻找被子,抱起被子哼着小曲就去沙发那边给自己铺床。
墨寒渊:“!!!”
刚刚不是还发脾气来着吗?
现在怎么又高兴了呢?
女人啊,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