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可曾喝过葡萄酒?”
“不曾,愿闻其详。”
“葡萄酒就是用葡萄酿成的酒,此酒色泽鲜艳,入口果香四溢,不比黄酒和白酒差。”江一鸣前世大学是学农的,酿酒啥的也研究过,酿制葡萄酒的方法记得最清楚。
傅夫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听说卤肉方子是你从杂书上看来的,这酿制葡萄酒的方子不会也是杂书看来的吧?”
当然不是,可现在必须是。
江一鸣若无其事的回以一笑,“让傅夫子见笑了,确实是我从杂书上看来的,现朝廷榷酒,小子这才捂着没拿出来。
本想以后再做打算,但现在傅夫子想喝酒,小子愿酿给夫子尝一尝,只可惜冬日将至,葡萄过了时节,只能等明年了。”
傅夫子边笑边抚着美须,不知信没信,但他双眼放光,可见对葡萄酒的酿制方法是很感兴趣的。
“除了收你做学生以外,什么条件都可以提,说吧,怎样才肯把酿制方法给我?”
要不是想拜他为师,江一鸣也不会把葡萄酒的方子拿出来,可即使这样傅夫子还是不愿收他为徒,让他一时骑虎难下。
酿制葡萄酒的方子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先生是单单不想收我做学生,还是谁都不想收?”如果傅夫子谁都不想收,他心里会平衡一点,否则可能会自闭。
“麟儿是老夫收的最后一个弟子,此生不会再收别的学生,并非针对你。”傅夫子半闭着双眸,其实他连宋飞麟也不想收,是东宫那位非要他收,无奈之举啊。
听他这么说,江一鸣心里好受了点,退而求其次,“那您还在十平县的这段时间,能不能指点我一二,我写的诗和文章哪里不好,需要改进的,您能帮我点出来吗?”
“可,这个老夫倒是能应你,现在你就可以把写好的诗和文章拿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