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全下来,统一的黑西服,看起来很有秩序,庄严肃穆。
领头的迈巴赫车门拉开,祁书言走下来,穿高定西服,被长身劲腿撑的挺括优雅,有有种淡漠的神秘感。
“来晚了。”他迈步走向门口的祁夫人和祁嘉寒,脚步从容,“刚好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祁书言身后,跟着几十位保镖,阵势、场面都很足。
没人敢拦他。
还未走的宾客们都议论纷纷。
“这是祁老爷子那个私生子?”
“是啊,这看起来哪像私生子啊,皮相气度,比那祁书贤不知好了多少。”
“据说他母亲是被迫的?”
春雨如丝,祁书言未撑伞,踩着湿透的石板往里走,只给种下留下背影。
“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肯定没安好心。”祁夫人跟上去,隐隐有些担忧,“嘉寒,你让周管家把守卫都叫来,防着他做出什么。”
祁嘉寒没听,快步往大厅走,想追上祁书言,可还是慢了。
男人将往日的清风霁月丢了个干净,冷傲到不可一世,站在那副巨大的遗像前,手中拿着朵白菊,慢条斯理的剥花瓣。
“你同我说,你功成名就,我母亲跟了你,没有坏处只有好处,什么是好处?是被折磨到割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