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看到双澄澈的眸子,琥珀色,太干净,能映出狼狈的他。
趴在地上,像被欺负惨了的一条狗,爬都爬不起来。
他那是头一次觉得无地自容。
“是不是没那么痛了呀?”洋娃娃脸上笑容天真,比冬日里的阳光还暖和,“如果他还欺负你就去告状,也可以跟我说,我让我妈妈帮你。”
小孩子的话语很简单,也很真诚。
他按着头上那块柔软的小帕子,忍不住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将他小心扶起来,笑的很甜,“我叫宴妮,哥哥呢?”
“我没有名字。”
那年的祁书言十二岁,而宴妮,只有六岁。
她后面再来,他都不敢上前,只敢远远的偷看她,看她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