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也醒了,但似乎还没她清醒,抱好她,又低头亲了亲,“我在妮妮,再陪我睡会儿。” 昨晚他守到半夜,之后她就一直在梦呓,很乱,听不清楚,她又开始哭,叫他的名字,要抱着他才老实。 他哄着,也睡过去。 宴妮总觉得他在身边,很安心,可有时他的想法,和他所做的事情,又让她觉得害怕。 太偏激,不像是祁书言。 “阿言。”她圈着他的腰,用了力气捏他皮肉,“你能不能相信我一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