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的,昨晚生气了。
“说了舍不得,又舍得放手,舍得跟那位茉莉亲昵。”祁书言拍着她的脊背,算旧账,“你第一次,我不闹你太久,妮妮,但这些是要你以后慢慢还的。”
她昨晚疼的哭,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真是要了他半条命才能忍住,轻轻的,慢慢的,让她舒心。
宴妮觉得他是不是对久有什么误解,昨晚她都已经晕了,在他那里,居然是还没闹多久。
“你跟封若芸的事,也得偿还我。”宴妮张嘴又咬了他一口,跟小狗一样凶,“生气了,心都碎了。”
祁书言将她团团抱好,宝贝的不行,他知道伤了她的心,他也心疼,可不这样她永远不会坚定,永远看不清爱原来是不顾一切的选择他。
“妮妮想我怎么偿还都可以,打我,骂我,睡我都可以。”
“祁书言。”宴妮恼了,乱踢乱打,“你真的很烦,明知道我才经历就跟我讲这些。”
祁书言任她踢,任她打,只觉得此时此刻心都被她的爱意胀满。
和她痴缠,相拥着醒来,他做了太久这样的梦,如今终于成真。
如愿以偿。
宴妮没想到,还有更折磨人的,祁书言要给她涂药,她这辈子的羞耻心都在他身上耗干净了。
“你快点。”她难受,忍不住催促,虽然药膏冰冰凉凉的,但他指腹是热的。
“昨晚要慢,现在要快,妮妮到底想要什么?”祁书言抬头,看着她绯红的面颊,忍不住调笑她。
宴妮抬脚蹬他,踹到了他胸口,“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回宴家,至少七天不见你。”
她这个状态,休养一周不过分。
“好了,不闹了。”祁书言涂好药,把她睡裙掀下来,“是怕你疼,昨晚哭的那么厉害,我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