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善终,还是别的什么呢?
傻瓜,为什么不求自己平安。
真累啊,呼吸不上来,宴妮倒在甲板上,看着湛蓝色天空一点点崩塌,灰暗。
她在哭,眼泪无声。
再睁眼,是刺目的白,她轻轻的吐气,想从床上坐起来。
“宴妮,你出息了,断联六天,谁都找不到你,祁书言找你找疯了,我找你找疯了。”宋皎皎将她扶起来了,红着眼眶骂她,“你到底在躲什么,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不是宴妮吗,你怕过什么?”
宴妮没什么力气,想下床,又跌坐回去,“他怎么样了?”
宋皎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个人都是疯子,“我以为你不知道他的事情,彻彻底底把自己封闭了呢。”
“他怎么样了?”宴妮垂着脑袋,再次询问。
“祁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也是从媒体那里知道的。”宋皎皎顿了顿,放轻了声音,“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