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出她的口音,知道是同乡,瞬间热络了,“呀,我们海城的小妮,长得可真俊。”
宴妮抓住其中一位的手臂,眼眶有些泛红,“卿安寺下,谁出车祸了?”
那位被她抓痛了,皱着眉头拂开她,“小妮激动什么啦。”
另一位脾气好些,耐心跟她讲,“你没看新闻吗,都说是祁家的私生子,大雪天的去拜什么佛,轮胎打滑连人带车冲出护栏了,至今都生死不明叻,可怜那辆迈巴赫哟,可不便宜。”
宴妮感受不到阳光的暖意了,她冷的发抖,耳边所有声音都模糊,眼前也开始模糊,她站不住,跪倒在地。
“呀,这是怎么了!”同乡慌了,怕出什么事情连忙叫人,“来人呐,这姑娘不对。”
宴妮蜷缩着发抖,四肢开始痉挛,完全无法呼吸,感受不到呼吸,所以以往她总是拼命呼吸。
但这次,她好像累了。
卿安寺,她想求一段善终,可她心不诚,动摇了,没赴他们的约。
祁书言,一个人赴约了。
他求的什么呢?